俄罗斯文艺

参考文献

[1]Jakobson,Roman.Language in Literature[M],Cambridge: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7.

[2]罗兰·巴尔特:符号学原理[M],李幼蒸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

[3]霍克斯:结构主义与符号学[M],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4]David Lodge:The Model of Modern Writing:Metaphor,Metonymy,and the Typology of Modern Literature[M],London:Edward Arnold,1979.

[5]戴维·洛奇:现代小说的语言:隐喻和转喻[J]//陈先荣译,文艺理论研究,1986年第4期。

[6]列维-斯特劳斯:野性的思维[M],李幼蒸译,商务印书馆,1997。

[7]甘阳:从“理性的批判”到“文化的批判”[M]//卡西尔:语言与神话,于晓译,三联书店,1988。

[8]卡西尔:语言与神话[M],于晓译,三联书店,1988。

[9]罗钢:叙事文本分析的语言学模式[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1994年第3期。

[10]George Lakoff and Mark Johnson: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 and London: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0.

[11]韦恩·布斯:修辞学的复兴[M],穆雷等译,译林出版社,2009。

[12]季广茂:隐喻视野中的诗性传统[M],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

(1)谨以此文纪念罗曼·雅各布森诞辰120周年。

(1)雅各布森在《语言的符号与系统》一文中说到:“克鲁舍夫斯基区分语言过程当中的两个基本因素,两种关系:相似性和相邻性。索绪尔把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武断地说成是任意的关系,而实际上是一种习惯性的、后天学到的相邻性关系。这种相邻性对于一个语言社团的所有成员具有强制性。但是,伴随相邻性的还有相似性的原则表现出来。”参见Roman Jakobson:“Sign and System of Language:A Reassessment of Saussure’s Doctrine”,Verbal Art,Verbal Sign,Verbal Time,Minneapolis: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5,p.28.

(2)按雅各布森的意思,此处的“现实主义”指的19世纪的现实主义艺术流派。

(1)提喻(synecdoche)作为一种修辞格,一般指部分与整体互代,或以材料代替事物,或抽象与具体互代:转喻一般指用某个词或词组代替与其在空间、时间或因果关系上密切相关的另一个词或词组。雅各布森大体上将提喻归属于转喻的一种,二者都以邻近性为操作原则,以对立区别于以相似性为操作原则的隐喻:当然,他也强调,“内邻近和外邻近的不同即划清提喻和转喻之间真正的界限也应考虑到”,参见Roman Jakobson&Krystyna Pomorska:Dialogues,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3,p.134.

(2)雅各布森在《论艺术的现实主义》中指出:“我们可以把一个不相干的词加到一个事物上,或者可以把这个词作为事物的一个特定的方面提出来,否定的平行明确地拒绝把隐喻替换为这样正当的句子‘我不是一棵树,我是一个女人。’……颠倒的否定平行拒绝一种正常的表述,而利用一种隐喻(‘我不是一个女人,我是一棵树’)。”参见Roman Jakobson:“On Realism in Art”,Language in Literature,Cambridge: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7,p.26.

(3)雅各布森所言的“散文”(prose)是相对于韵文“verse”(尤其是诗歌)而言的,指“不讲求回旋往复,平铺直叙的文体”,包括实用散文、文学散文(literary prose,或称艺术散文)、小说、民间故事(folktale)等,与汉语中作为艺术文体类型之一的“散文”差别较大。而“verse”在拉丁文中的原意是“回旋往复”,一般指有节奏结构的文体,包括诗歌。韵文实际上是个错误的译法,因为它不一定有韵。但verse与poetry之相对大致上等同于汉语中的“韵文”与“诗”的相对。

(1)参见Roman Jakobson:Marginal Note on the Prose of the Pasternak,Language in Literature,Cambridge:The Belkm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7,pp.301-317

(2)蒙太奇(montage)在法语中是“剪接”的意思,但到了俄国它被发展成一种电影中镜头组合的理论。俄国导演谢尔盖·爱森斯坦最早提出“蒙太奇理论”,主张将一连串分割镜头以“慢转换”(lap dissolves,一种电影明喻)的剪辑方式来重新组合,创造新的意义。雅各布森在1930年代早期开始接触电影,在朋友的安排下参与了电影剧本的创作等工作,并以捷克语写下了一些讨论“文学蒙太奇”的文章,如“Perpetual Motion of the Pendulum”(1934)等。

(3)Roman Jakobson:“Two Aspects of Language and Two Types of Aphasic Disturbances”,Language in Literature,Cambridge: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7,p.112.

(1)英国哲学家库柏(David E.Cooper,1942-)对此提出不同看法:“事实上,我们在乌斯宾斯基的文章中发现,他不仅是一位散文大师,而且他的文章中包含着一些隐喻(例如,戒指‘吞入了他的手指’),同时并没有转喻的明显例子。事实上我们发现,乌斯宾斯基是根据空间的邻近性从一事物转移到另一事物(从下巴到脖子再到手)的。但是,把这样的描述看作揭示了一种‘特殊的转喻倾向’是幼稚的。”参见库伯:《隐喻》(1986),郭贵春、安军译,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31页。

(2)余华认为:“因为世界并非一目了然,面对事物的纷繁复杂,语言感到无力时作出终极判断。为了表达的真实,语言只能冲破常识,寻求一种能够同时呈现多种可能,同时呈现几个层面,并且在语法上能够并置、错位、颠倒、不受语法固有序列束缚的表达方式。”(见《虚伪的作品》,《上海文论》1989年第5期)我认为,余华的这种语言观及其话语实践可认为是一种突破语言限度、追求隐喻性的努力。

(1)霍伦斯坦认为,拉康的对应是值得批评的,因为凝缩中不仅有隐喻,也有转喻,可被描述为一种“合并与综合”:而移置也存在着隐喻的可能,具有另外一种替换特性。参见Elmar Holenstein:Roman Jakobson's Approach to Language:Phenomenological Structuralism,Indiana:Indiana University Press,1976,pp.149-150.

(2)参见赵晓彬、韩巍:《失语症·无意识·精神分析--论雅可布逊对诗学研究的独特贡献》,《外国文学》,2012年第4期。

(3)1952年,雅各布森与哈勒等学者在精细的声学频谱分析基础上,最终为人类一切语言系统的语言音位找出了12个普遍性的区别性特征,并将这12种区别性特征按响音性、时延性、调性分为三大类:响音特征包括--元音性/非元音性,辅音性/非辅音性,鼻音性/口腔音性,聚音性/散音性,突发音/延续音,糙音/润音,受阻/不受阻:时延性特征--紧张/松弛:调性特征--钝音/锐音,降音/平音,升音/非升音。

(1)“在拉布吕耶尔的作品中,片段的语义结构是非常强的,以至于人们可以毫无困难地将这种语义与语言学家雅各布森在任何符号系统中满意地区分出的两种基本方面联系起来。雅各布森在言语活动中区分出一种选择方面(在相似符号的一种潜在存库中选择一个符号)和一种组合方面(把根据一种话语而选择的符号连接起来)。这两个方面中的每一个,都对应遗忘修辞学的一种修辞格,人们借此可以指明是哪一个方面。与选择方面对应的,是隐喻,他是用一个能指取代另一个所指,而这两个能指具有相同的意义,甚至具有相同的价值。与组合方面对应的,是转喻,它是依据一种意义从一个能指向着另一个能指的滑动。从美学上讲,向隐喻方法求助可以建立有关变化的所有艺术:向转喻求助可以建立有关的所有艺术。”参见罗兰·巴尔特《拉布吕耶尔》,见《文艺批评文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27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