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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03, 33-44
亚·米·潘琴科和彼得堡“文化现象学”学派
基金项目(Foundation): 俄罗斯人文学科基金项目(№15-34-11047)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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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 10.16238/j.cnki.rla.2016.03.006
摘要:

本文论述了圣彼得堡文学研究当中的一个特殊学派,阐明该学派在普希金之家得到了发展。德米特里·利哈乔夫、亚历山大·潘琴科属于该学派;格奥尔吉·弗利德连杰尔、尤里·洛特曼、鲍里斯·叶戈罗夫的晚期研究属于该学派;弗拉基米尔·科列索夫、亚历山大·戈尔冯克利以及很多其他学者也属于该学派。本文作者认为,如同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一样,该学派可以被看作是文学理论研究当中的一个特殊学派。

Abstract:

This paper introduces a special school of literary studies in St. Petersburg and its development in Pushkin House. The representatives of the school are Dmitry Lichachiov and Alexander Panchenko. And the late researches by Georgiy Fridlender, Yuriy Lotman and Boris Egorov also belong to the school. And even Vladimir Kolesov and Alexander Gorfunkel and many others belong to the school as well. According to the author, just as the Tartu-Moscow Semiotic School, this school can be regarded as a special school in literary theory studies.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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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文为ментальность,该词含义广泛,尚无与该术语完全对应的中文概念,因而翻译各异,又译为“思维方式”。--译者注。

(2)А.А.潘琴科这篇文章的全文,包括他对我的批评的答复收录在《А.М.潘琴科和俄罗斯文化》文集中,圣彼得堡,2008,第330-344,325-329页。(本文接下来几页当中如引用到这部文集中的文章,只在括号中标出页码)。

(1)无怪乎其他研究者在谈到А.М.潘琴科创作手法的这一特点时说:“他不仅相信科学,也相信直接经验、相信常识、相信个人对生活的理解、相信这个使历史哲学困窘的,他称之为‘庸人的观点’。”Ю.М.普罗佐罗夫:称赞А.М.潘琴科的话[EB],http://panchenko.pushkinskijdom.ru。研究者们还强调说:“对于А.М.潘琴科来说,科学……是一种专门化了的形式,其中反映了更广泛、更全面的价值与目标--知识和真理。”(语出Ю.М.普罗佐罗夫的报告,报告引自И.В.费多洛娃:第27届马雷舍夫研讨会[J]//俄罗斯文学,2004年第1期,第245页)。

(2)在这方面,我比较赞同С.И.尼古拉耶夫的观点:“研究民族历史论题、揭示民族历史常项和民族文化原型都是非常具有前景的工作。后来А.М.潘琴科一直致力于创建宏大的‘斯拉夫论题的交响乐’,这部交响乐应该囊括所有的斯拉夫文献;他提议,应当吸引不同斯拉夫国家的学者来实现这个想法。”(С.И.尼古拉耶夫:А.М.潘琴科的科研、教学、社会活动概览(1937-2002)[C],第13-14页。)

(3)现在,顺利经过现代化阶段的大部分传统社会,通常都占据着重要的文化-基要主义的地位。参见:Bassam T.The Challenge of Fundamentalism//The Globalization Reader/Еd.by F.J.Lechner and J.Boli.2nd ed.Oxford et al.,2004.P.335-339.

(1)毫无疑问,以前不止一次地提到了А.М.潘琴科是某个学派的代表人物,但是通常说他是“俄罗斯中世纪史学学派”(С.И.尼古拉耶夫:А.М.潘琴科(1937-2002)[J]//《俄罗斯文学》,2002年第3期,第247页。)或者“利哈乔夫学派”(О.В.特沃罗戈夫:Д.С.利哈乔夫和古罗斯文学[M],院士Д.С.利哈乔夫-和时代对话,圣彼得堡,2006年,第22页。)的代表人物。但是要知道,一方面,Д.С.利哈乔夫和А.М.潘琴科在生命的最后十年里大量书写了新俄罗斯文学;另一方面,我们在其他一些也在书写新俄罗斯文学,且与“俄罗斯中世纪史学学派”没有任何关系的研究者比如:Г.М.弗里德连杰尔、В.Э.瓦楚罗那里也发现同样一些原则。

(2)Б.А.乌斯宾斯基很早就指出:“从出身和文化教育背景上来说,Ю.М.洛特曼和З.Г.明茨是列宁格勒人,他们属于列宁格勒的文化传统。”(Б.А.乌斯宾斯基: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起源问题[M],Ю.М.洛特曼和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莫斯科,1994年,第266页)。Ю.М.洛特曼是列宁格勒大学毕业生,师从Н.И.默尔多夫琴科。我认为,虽然Ю.М.洛特曼的研究风格一直带有爱好形形色色的“分叉”(бифуркация)的特点(带有已经丧失了的幻想的痕迹--在1960-1970年代,幻想建立像数学一样具有实证性的人文科学),但是他的科研道路在1980-1990年代还是回归到了彼得堡学派的立场。

(3)当然,这份名单并不完整,如果加上较为年轻一代的研究者的话,名单会得到极大的扩充。

(1)比如,2007年5月,这种情况就曾经发生在“文化”频道的“不同的阅读”节目当中,С.Г.冈察洛娃在该节目中就是如此叙述的。我举这个例子并不是想要责难什么,而是想说明这种情况是讲述彼时俄罗斯语文学历史时的典型言论。

(2)Д.С.利哈乔夫、А.М.潘琴科、Н.В.波内尔科:古罗斯的笑,列宁格勒,1984年,第81页。其他研究者不止一次说过,“文化现象学”适用于А.М.潘琴科,比如:“А.М.潘琴科能够以小见大、见微知著。他能够阐释和时代紧密相连的文本,并揭示其中不仅能够解释语言和文学现象,而且能够解释整个历史时代、民众性格、历史的运行规律(Д.С.利哈乔夫语);“关于俄罗斯诗歌文化的书籍的出版同时标志着А.М.潘琴科的研究从历史转向了俄罗斯文学和文化现象学”(С.И.尼古拉耶夫语,引自《А.М.潘琴科(1937-2002)》,第8页)。

(3)“他总是回避理论,他甚至不能把Б.А.乌斯宾斯基的《结构诗学》读完,在他心里似乎抛弃了太用脑的书。”--И.П.斯米尔诺夫:每日哲学:现在,莫斯科,2003年,第20页。

(4)В.В.科列索夫认为这样理解历史和理论的相互关系是彼得堡语文学传统的一个突出特点:“彼得堡的研究者们喜欢研究发展中的体系(历史即理论),虽然莫斯科的研究者们认为必须通过对比来研究封闭的结构(历史即规范)。”В.В.科列索夫:生活来源于语词……,圣彼得堡,1999年,第110页)

(5)И.П.斯米尔诺夫提到:“萨沙的反理论性是他本性中所固有的,它并不需要思想上的合法化,萨沙天然地就是(刚刚萌芽的)俄罗斯后现代主义和俄罗斯巴洛克风格的行家里手。”(И.П.斯米尔诺夫:每日哲学,第20页。)

(6)关于А.М.潘琴科И.П.斯米尔诺夫写道:“他关于圣愚的杰作是以作者深刻的直觉为基础的。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实实在在地感受过去(其中包括语言历史)、感受研究对象、深陷其境。而不管怎样,理论是现代的产物,理论只能妨碍他实现目标(И.П.斯米尔诺夫:每日哲学,第20页。着重号是我加上的-С.К.)。”我发现,总的来说,这是“彼得堡学派”阐释文化现象的重要基石之一:语境诠释学、揭示文学作品和文化现象的同时代人从中所读到的涵义,而不是给它们强加上我们时代的哲学-文化范式。А.М.潘琴科自己也谈到了这一特点:“这里所谈的是一个复杂的现象,即某个时代的‘世界模式’。А.Я.古列维奇的著作《中世纪文化范畴》是非常有教益的,书中提出应当研究作为内在体系的中世纪,尝试去“揭示中世纪自身的内在结构,而不应把我们现代的评价强加给中世纪。”(А.М.潘琴科:中世纪文化与现代[J],//新世界,1973年,第12期,第263页。А.Я.古列维奇:中世纪文化范畴[M],莫斯科,第328页。)

(1)我想提醒一下,比如,对于利哈乔夫、Г.М.弗利德连杰尔或者В.Э.瓦楚罗来说,文艺学的理论和实践中也存在着另一种相互关系。这些学者认为,文学实践本身为每一种文学现象创造了文学理论。与此同时,利哈乔夫、弗利德连杰尔、瓦楚罗的作品具有永恒的价值,从现在的角度看,他们的作品当中保留着过去时代的另一些文学理论。很能说明问题的是,大部分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的研究者都拒绝该学派的理论方针,甚至否认自己属于该学派。

(2)让我们回忆一下哪怕是利哈乔夫的一部著作也好,利哈乔夫在《文学--现实--文学》(列宁格勒,1984年)中说道:“文学和现实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第4页)

(1)这个特点可能源于20世纪初盛行于俄罗斯的新康德主义,这对于М.М.巴赫金也是典型的。请比较,Б.Ф.叶戈罗夫说:“巴赫金以新康德主义为基础研究道德问题,并证实伦理学在哲学当中的首要地位。”(Б.Ф.叶戈罗夫:巴赫金和洛特曼[C],第三届巴赫金研讨会:国际学术会议资料,维捷布斯克,1998年,第89页。)

(2)我忍不住要举例子,А.М.潘琴科在送给我的书《古罗斯的笑》上写了赠言:“亲爱的谢尔盖.阿基莫维奇,我期望阅读这本书能给你带来一些益处。无论如何,所有的作者都是竭尽全力希望读者得到一些益处。亚历山大·潘琴科。1984年11月11日。”

(1)Б.Ф.叶戈罗夫:什么是文艺学结构分析?[M],诗歌本体论:回忆弗拉季斯拉夫·叶甫盖尼耶维奇·霍尔舍夫尼科夫,圣彼得堡,2000年,第26页。//Б.А.乌斯宾斯基: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起源问题[C],Ю.М.洛特曼与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莫斯科,1994年,第266页。//М.Л.加斯帕罗夫:角落里的视角[C],Ю.М.洛特曼与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莫斯科,1994年,第266、300页。

(2)В.В.科列索夫认为:“在研究方法上也有差异。彼得堡的人文科学工作者用А.Х.沃斯托科夫创立的历史比较方法来武装自己;但是在莫斯科,这种方法却不被认可,那里的人们更喜欢用比较的方法进行研究。”(В.В.科列索夫:生活来源于词语……,圣彼得堡,1999年,第110页)

(3)请比较,М.Л.加斯帕罗夫的证据:“莫斯科人以传统见长--他们用民俗学和中世纪史学的经验来研究现代文学作品”。(М.Л.加斯帕罗夫:角落里的视角[M],Ю.М.洛特曼和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派,莫斯科,1994年,第300页)。

(4)比较:“现象学给施佩特打开了一个新的视角,他不仅可以从抽象的方面、还可以从历史现实的方面、用意义建构的方法进行研究。施佩特认为,对意识进行分析要以对人的‘有意识’的活动的历史研究为前提,所谓‘有意识的’活动即艺术、文学、科学、宗教等等。”(Е.В.帕斯捷尔纳克:Г.Г.施佩特[M],Г.Г.施佩特文集,莫斯科,1989年,第5页。)

(1)Г.Г.施佩特:现象和涵义--作为主要科学的现象学及其问题[M],莫斯科,1914年,第154页。请比较:比如,И.П.斯米尔诺夫这样定义А.М.潘琴科的方法论:“感知研究对象是萨沙一直以来的目标,实实在在地感受过去(其中包括语言的历史),深陷其境。毕竟理论是现代的产物,理论会阻碍这种意图的实现。”(И.П.斯米尔诺夫:每日哲学,第20页。)

(2)С.В.涅卡拉索夫:作为现象学研究对象的表述(巴赫金和胡塞尔)[C],第二届巴赫金研讨会:国际学术会议文集(1996年6月24-26日),维捷布斯克,1998年,第97-104页。А.Н.伊萨科夫:巴赫金行为哲学与超验现象学传统[M],巴赫金和20世纪哲学文化:巴赫金学问题,圣彼得堡,1991年,第一版,第97页。请比较:С.С.阿韦林采夫在对《行为哲学》的注释中说:“巴赫金思想进程的全过程和胡塞尔的方法有不少相近之处。”(《巴赫金全集(七卷本)》,莫斯科,2003年,第一卷,第45页。)

(3)请比较:С.И.尼古拉耶夫的意见:“在布拉格读大学期间,А.М.潘琴科与欧亚主义的创立者、理论家之一П.Н.萨维茨基的相识和交往,以及他晚年和Л.Н.古米廖夫的友谊并没有把他变成一个欧亚主义者。共同的兴趣并不能代表相同的立场。А.М.潘琴科和Л.Н.古米廖夫关于俄罗斯文化和国家发展的根本性问题的对话具有一定的历史哲学水平,这首先是证明了他们拥有共同的话题和共同的关注。”(С.И.尼古拉耶夫:А.М.潘琴科的科研、教学、社会活动概览(1937-2002)[M],第17页。)

(4)请比较:А.Ю.阿里耶夫的看法:“年轻的学者А.М.潘琴科与欧亚主义的创立者,理论家之一的П.Н.萨维茨基的相识非常重要,这使得А.М.潘琴科产生‘古老的价值’可以再生和进化的想法。”(А.Ю.阿里耶夫:对过去和永恒的研究(关于А.М.潘琴科)[C],А.М.潘琴科与俄罗斯文化,文集,圣彼得堡,2008年,第393页。)

(1)需要说明,与其说А.М.潘琴科断言存在着民族论题,不如说他提出了一个关于民族论题的问题:“有可能民族文化不仅仅是二分法的,也是统一的?有可能存在着某种确定的、不可让渡的论题,这种论题和通常所说的民族性格有关?为了回答这些问题,必须进行有体系的研究,首先进行分类,也就是说构成一个‘共同空间’的整体,然后在俄罗斯文化空间当中检验这种分类法。”(А.М.潘琴科:论题和文化距离[M],历史诗学:研究成果和前景,莫斯科,1986年,第248页)。

(2)А.М.潘琴科在感觉到自己的立场有缺陷时说:“民族论题的思想和进化原则一点儿也不冲突。文化的进化不仅仅不可避免,而且还颇为有益。因为文化不可能处在凝固、僵化的条件下。进化一直发生在文化的‘永恒的城市’的范围内。”(А.М.潘琴科:论题和文化距离[M],历史诗学:研究成果和前景,莫斯科,1986年,第248页)。同时,文化的“永恒的城市”的统一完全是另一种秩序的统一。

(3)参阅:A.P.科恩:共同体的符号建构[M],伦敦,1985年,第106-107页;埃德温·阿登纳:社会人类学和人口[M],预言和文集,牛津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11页。А.А.潘琴科的立场完全属于在现代科学话语当中经常发声的构成主义立场的实质论批评。比较:С.索科洛夫斯基:俄罗斯联邦宪法权利当中的实质论[C],俄罗斯的民族主义:社会和文化语境,编者:马兰·拉洛尔,莫斯科,2008年,第184-185页。

(1)齐·鲍曼:个体化的社会[M],В.Л.·伊诺泽姆采夫编译自英语,莫斯科,2005年,第192页(见《全球化世界中的认同》一章)。

(1)参见:Diworth D.A.Philosophy in World Perspective:A Comparative Hermeneutic of the Major Theories.New Haven,1989;Глобализацияимультикультурализм/Отв.ред.Н.С.Карабаев.М.,2005.С.217-231.

基本信息:

DOI:10.16238/j.cnki.rla.2016.03.006

中图分类号:I512.06

引用信息:

[1]谢·齐巴利尼克,马千钤.亚·米·潘琴科和彼得堡“文化现象学”学派[J].俄罗斯文艺,2016(03):33-44.DOI:10.16238/j.cnki.rla.2016.03.006.

基金信息:

俄罗斯人文学科基金项目(№15-34-11047)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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