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文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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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吸引力”（attraction）一度译作“杂耍”。该词的本意是吸引力，在马戏中指最引人入胜的“杂耍表演”或“叫座节目”。因此，“杂耍”更偏向舞台上作为吸引力手段的具体表演形式，靠演员自身的绝技来完成，“吸引力”侧重戏剧效果发生机制，靠观众的反应来完成。本文论述过程中两种译法兼而有之。

1 爱森斯坦正式使用“吸引力”这个词最早出现在《左翼文艺战线》（1923年第三期）上的文章《吸引力蒙太奇》。有学者考证，该文章最初的名称是《吸引力戏剧》，发表时爱森斯坦更名为《吸引力蒙太奇》。谢·特列季亚科夫（铁捷克）在1923年第一期《思想的十月》（Октябрьмысли）中发表有同名文章《吸引力戏剧》，分析爱森斯坦的戏剧艺术。

1 在戏剧摆脱文学权威这条路上，爱森斯坦继承了梅耶荷德的思路。梅耶荷德在《草台戏》（《论戏剧》，1913年）一文中指出，“要想将戏剧从为文学服务这个状况中拯救出来，必须恢复哗众取宠（这个词的广义层面）的表演（cabotinage）在舞台上被推崇的地位”。所谓的“广义层面”指的自然是表演吸引观众的特质。爱森斯坦秉承了这个思路，同时基于自己童年时代在巴黎观看马戏表演的经历，从马戏表演形式中汲取戏剧舞台灵感。

1 爱森斯坦一度与该团体中的科静采夫和克雷日茨基等人过从甚密，1922年春也参与过相关活动，不过后来分道扬镳，但该团体对爱森斯坦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2 在古罗斯，人们用尖橛子（一头削尖的长木棍）猎熊，熊碰上橛子的尖会被刺死，因此，“爬上尖橛子”意指危险时刻。

1 从字面意义上讲，再现范式的舞台致力于展示各种бытие（存在），而事件范式的舞台聚焦多个бытие的并置及相互关系，生成со-бытие（事件）。这也与爱森斯坦通过并置图像产生新涵义的蒙太奇手法形成了“文字游戏”式的关联。

1 颇值得玩味的是，驱使斯梅什里亚耶夫重视观众，尤其是观众中工人群体之作用的是一个极具时代特征的事实。“人工群体尽管不像以前那些碍于‘体面’的观众，懂得‘如何在体面社会中行事’，但他们只是单纯天真地表达他们想表达的东西，所以，（只要处理得当）他们一样会在演出需要安静的地方安静下来。”（《Техникаобработкисценическогозрелища》，第198页）

2 在目前中文译本中“бытоваяоборудованность”译作“认识生活能力”（富澜译）或者“识别生活方式的判断力”（俞虹译）。术语“оборудованность”在爱森斯坦的论著中多次出现，本文根据导演本人的论述语境译作“装备化”。

1 任何一个将规范化做到极致的动作都是违反人类身体天性的机械式规训的结果，同理，任何一个杂技动作都要求表演者达到机械般的精确。

2 详见1863年谢切诺夫的文章《大脑反射》（《Рефлексыголовногомозга》）。

3 鲁道夫·斯坦纳人智学中的“优律司美”（Eurythmy）（或译音语舞）也持有相似观点。斯坦纳的思想影响了俄罗斯现代派作家安·别雷的创作。

4 见《蒙太奇论》，中国电影出版社，2011年，第84页。

1 排演的时候爱森斯坦又对特列季亚科夫的脚本做了二次改编。

1 上述引文之后第八场马马耶夫规劝的台词和第十场格卢莫夫讨好马马耶娃的台词交替出现。

2 杂耍并非完全抛弃情节，正如特列季亚科夫在《吸引力戏剧》中指出的，“吸引力的联系由情节来提供，情节在整体上发挥着最小作用，但却是注意力不中断的唯一保证”。

1 详见爱森斯坦：《蒙太奇论》，第450-453页。

2 当年，在剧院舞台放置屏幕本身就是一种吸引力元素。

3 形象原型是默片时代德国著名动作演员哈里·皮尔（Harry Piel），以饰演飞贼大盗著称，后来的《佐罗》、李小龙的《青蜂侠》、蝙蝠侠也沿用了这种面具样式。

1 这种头饰在莫扎特的歌剧《魔笛》捕鸟人帕帕基诺（德语本义即为鹦鹉）的唱段中也可见到。

2 参见《Эйзенштейн в воспоминаниях современников》，第125页。

3 在艺术上，爱森斯坦对梅耶荷德始终抱有敬仰的态度。《智者》第三幕“霞飞出征”的试演，爱森斯坦特意选在1923年4月2日梅耶荷德从艺二十周年这一天。

1 剧情设置在德国，意指舞台上的德国人问台下的俄罗斯人，看到无产阶级革命的花朵在德国绽放了吗？

2 参见梅耶荷德《论戏剧》中《草台戏》一文。

1 驴子是俄罗斯先锋艺术团体比较青睐的形象，比如拉里奥诺夫、冈察洛娃、马列维奇组建的团体“驴尾巴”。1910年一群法国恶作剧学生给驴尾巴绑上画笔，把驴尾巴涂鸦的作品署名参展。因此，驴尾巴成了解构艺术体制的象征。